杀人，不算上策。

杀人诛心，倒还不错。

但最强的，是只诛心，不杀人！

因为要做到这一点，更需要境界，更需要铺垫，往往被这样对待的敌人，他们会得到比死更重的惩罚，而且是长久的，永世割裂的。

司方北辰，就是如此。

他被这一剑斩下的时候，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，已经陷入了昏暗之中，他的身体在发抖，他的意志和信念完全流逝，他的身体成了一个力量的空壳，连他的天命婴，这一刻都瘫软了，虚化了，麻木了……

一旦天命婴的意志都血崩了，实际上这样一个人，他此生很难会再有进步，除非他能在某一天打败李天命……但这基本不可能，毕竟这一刻的司方北辰，他的斗志，已经死了。

上禹种？

当司方正道发现这儿子的心态已经烂泥扶不上墙的那一天，才是他真正要哭的时候，此刻他甚至还在洗脑自己，这只是普通的一场战败而已。

他根本不知道，司方北辰被虐成怎样了……

没有抵抗、没有挣扎，司方北辰就这样等着那永恒神国破灭自己。

当然，李天命也没下杀手，他的目标早就不是司方北辰。

此天才，已经不配！

画国只是一个表演，它命中了司方北辰，将其杀成宙神本源，但也只是重创，保全了他往后持续痛苦的权力。

即使如此，这一瞬的破灭，宙神本源的凝聚，还是让司方北辰背后那上百万的支持者们，踉踉跄跄、几乎倒地，麻木不仁，心态跟着崩碎。

一张张脸，都在诠释什么叫卑微。

没错，他们没骂李天命！

正常被人打败，他们肯定得骂，怒骂，诅咒，甚至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