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不能辜负她。”

他看着这十个五级秩序墟，又是惊喜，又是苦笑。

“上次突破十二星境，仍然略显冒险，目前的八大秩序，都不算稳固。如果我为了急于求成，直接用掉这十个秩序墟的话，哪怕我能成功，那肯定也虚到极致！”

虚到极致，意味着他秩序的充实度，很可能会低于正常水平，这自然会让他的境界极其不稳定，甚至出现倒退、崩溃、错乱等等危险。

“这一类风险的概率，应该相当大了！”

李天命眉头微皱。

他查看了一下现在八大秩序的情况，只能说，其实现在，他的秩序因为暴乱成长，都算是空中楼阁，

十大五级秩序墟！

毫无疑问，它们一定会有非凡效果，但相对于的，它们也会带来毁灭风险。

“我想守住太阳、众生、自己，差的就是单体战力！”

“然而，上天却跟我开玩笑！我缺神源，它给我九百九十九的孔洞的，我缺境界，这十大五级秩序墟如此诱人，可惜风险也大。”

李天命死死盯着那些转动的玄奥秩序墟。

他想起了天宫神界内，数万亿陷入彷徨，命运被掌控的百姓。

“既然没有退路，既然都是冒险，两条路子，总该是要走一条的！”

神源，风险更大。

所以，李天命选择的，是秩序墟！

“他喵的，虚就虚吧！只要境界能突破，只要能有一两次对战，发挥出作用，哪怕走入绝路，都值了！总比等着摧星阵建立，总比等死好！”

就在这异度深渊，在这浑浊的有序海漩涡下方，李天命盘坐下来，五心朝天，手上端着一盒子五级秩序墟。

“开吃！”

他不再犹豫，就跟捏着一个个糕点似的，囫囵吞枣狠狠往嘴里塞。

分开吃、一起吃，都没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