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疼得快死了!头上肿着的那个大包,似乎会脉动一样,一跳一跳的,跳一下疼一下。
元载靠在床头,感觉一阵阵的眩晕,耳边还在嗡嗡作响,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。
难受得想死。
如果可以重来,如果时间可以倒退,元载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去撞柱子。
代价确实是有点大,不过,一切都是值得的
杨鸿钧悻悻地说:“什么毒誓不毒誓的,我早忘了。既然二位这么不给我面子,那我就告辞了,”说罢下了火车,不一会儿,就消失在人流之中。
公韧从旁边一个义军手里抢过一杆崭新的毛瑟枪,朝着邓万林连开数枪。由于马横着来回跑得急,公韧的子弹不是打在马前边,就是打在马后边,怎么也打不着邓万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