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庄园似的大别墅有很多佣人房,于洲以前给郁昙的父亲当保镖的时候就住在其中一间。
郁昙洗了澡,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。
他的头发往下滴着水,往小沙发上一坐,朝着于洲朝朝手。
郁昙是的发丝非常柔软,他的头发摸起来手感很好,就像于洲曾经摸过的狐狸尾巴,温暖蓬松,顺滑柔软。
给他吹完头发,于洲拿下他身上的浴巾,从专门收纳护肤品的架子上拿出一瓶玫瑰精油。
微微湿着的雪白浴巾被扑在地板上,郁昙轻轻松松地摆出一个鸭子坐,双手撑在膝盖上看着于洲。
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,这个动作都实在是太娇俏了一点,于洲看得眉心一跳,拧着精油瓶子的手微微一顿。
郁昙勾唇一笑,一脸恶劣地朝他勾勾手指:「看够了没有,看够了就过来呀。」
于洲拧开精油盖子,沉默地走上前,被玫瑰精油倒在郁昙的后背上。
粉色的玫瑰精油顺着雪白的脊背一直流到腰窝里,逐渐没入沟壑深处,于洲把粗糙的手掌覆在郁昙雪白的皮肉上,将精油缓缓揉开。
于洲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,他的手非常完美,手指比普通人要长上一截,乍一看甚至有些失真,任何
手控看了之后都很难从他手上移开眼睛。
他辞去辅警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工作,曾去珠宝店当过一段时间的保安,店里的经理特别惋惜地说过,如果不是手上有太多伤痕,于洲完全可以去当个手模。
于洲的手掌真的很粗糙,他小时候经常干农活,长大后又常年习武,手掌有很多细小的伤口。
他刚把精油推开,郁昙那截雪白的小蛮腰已经开始在他的
手掌下不断乱颤,眼看着郁昙的腰就要塌下去,于洲伸出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腰把他扶稳,低沉的声音里不由得夹杂了一丝无奈:「你自己动手抹不行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