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复知道后非常无语,“你怎么不把我的血做成血肠让幼龙蘸着酱油和蒜泥吃呢!”
于洲说道:“我考虑过,但是这样的话就太单调了的,而且濋昙不喜欢吃蒜,也不喜欢喜欢吃酱油。”
5000毫升的龙血用了一个星期吃光光,季茼又贡献了6000毫升的龙血。濋昙对此感到非常厌烦,再好吃再大补的食物联系吃上一个星期也会腻的,更别提对食物非常挑剔的濋昙了。
但是没办法,因为就在来黛山休养的第九天时,濋昙的大腿根又长了一只噩梦之眼,于洲的荆棘把噩梦之眼扎得缩回去了,濋昙捂着大腿根疼得眼泪汪汪。
因为来黛山的时候忘了带纱布,于洲只好把自己的衣袖用唾液浸湿放在濋昙的大腿上,晚上又给濋昙煮了毛血旺。
在黛山的日子里,濋昙无聊的要命,每天都会问很多无聊的问题:“为什么这里的灵气比外界浓郁许多呢?”
于洲给他解释:“这是我开辟的空间,所以我身体的一部分灵气会注入这个空间里,维持空间的基本运转。”
濋昙又问道:“那万一灵气不够用呢?”
于洲说道:“那就吞噬同类。”
濋昙想起了他上次吃掉的一颗龙族的心脏,他舔了舔嘴唇,嘴里的獠牙又开始发痒了。
黛山的太阳落山之前,于洲又哄着濋昙喝掉了一碗龙血,濋昙不情不愿地咬着吸管,不断发出干呕声。
于洲把一块话梅蜜饯递给他,濋昙含在嘴里,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。
“对了,在黛山的这段时间你要和我睡在一起,你身上噩梦之眼觉醒的速度太快了,我必须时刻守在你身边以防万一。”
濋昙微微愣了一下,呆呆地点了点头。
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把和于洲睡在一起,不过那时濋昙以为自己是于洲的童养媳,睡起来心安理得经常变成龙形态蜷缩在于洲身边,把脑袋枕在于洲的胸口上睡觉。
现在情况不一样了,再睡一起,濋昙的心情就很微妙。
还好于洲卧室的床是一米八的双人床,睡两个男人绰绰有余,晚上濋昙抱着被子和枕头,很拘谨地睡在了床的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