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身上有秘密,他已经知道了,知道的再清楚不过。
但是只要她自己不说,他就不追问。
他甚至有些不希望花昭说。
有几次明明发现了异常...他都装作没看见。
那秘密大得他觉得他有点承受不住。
那还是不知道的好。
他只需要知道这是他一生唯一的媳妇,是他孩子的娘,就可以了。
叶名在外面听了半天墙角,嘴角带笑,弟弟又活过来了...
而且现在似乎被难住了,他得救场啊。
他刚要说话,院子外面就走来几个人。
每个人都哭丧着脸,一脸急切。
「这位同志,听说你们有亲人带着药来治伤了?」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要哭似的求道:「能不能再分我们点?我儿子流了那么多血,又发烧了,可怎么办啊。」
「还有我们,我男人也发烧了。」
「我爹拼命喊疼,一宿没睡,有没有止痛片啊?」
「对对对,止痛片,能不能给我们两片,一片也行。」其他几个人说道。
当天晚上有许多人凑得太近跑不及,被炸弹伤到了。
有伤胳膊有伤腿,还有伤头的。
当时他们看见叶名救叶深,又有绷带又有药,就来借了一些。
对于这些被殃及的池鱼,叶名也很大方,叶深用完剩下的,都给他们了。
这些人运气都不错,没有当场死掉,一天一宿时间,血液止住了,但是后续问题也来了。
「有,都有。」叶名说道。
他敲了敲门,叶深到底是土生土长的本时代人,不好意思更多一些,放开花昭,低哑道:「进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