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名被接了回来。
因为有花昭牌醒酒汤,他已经喝过了,所以到家的时候状态还行。
就是精神有些不振。
最近接连宴席,他真的要吐了。
特别是刚刚还闻了个特别冲的香味,他感觉自己都要麻了。
“大哥,要不以后没必要的宴席就不要参加了,酒已经够多了,不要了。”花昭看着他的状态,有些内疚道。
叶名瘫在沙发上,睁开眼睛睨了她一眼,笑道:“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为了给一瓶茅台遭这个罪吧?曲高和寡,我是要亲民。”
太孤高,不合群,可是大忌。
孤立一个两个,或者敌对派系的人,都没问题。
谁的宴席都不参加,那可就是孤傲了。
那种人就算是有叶家当靠山都扶不起了。
他的好人缘是怎么来的?都是喝出来的!
这就很让他无奈了。
当然他可以适当地减少一些宴席。
“酒真的够了?不行我从后勤要一批。”叶名问道。
“不用不用,够了够了。”花昭说道。
那酒是内供招待客人的,“自己家”人逢年过节分几瓶当福利可以,被一个人要走了就不行了。
能当内供的都是好东西,产量少。
直接从后勤要,等到别人宴席的时候没有了,大家就都会打听酒哪里去了。
酒虽好,到底是个小东西,不至于为了它坏了名声。
给钱也不行。
“够了就行。”叶名说道,心里却想着什么时候有空直接去酒厂买几坛没装瓶的坛酒,给几个小姑娘留着结婚那天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