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期望他别造太大的孽,偷点抢点就行,她能赔,别害人。
“摊上这样的孩子就是我的命,我肯定上辈子造孽了,欠他的。”马秋萍说完,收了眼泪。
周小红看完床上的儿子,发现他真醒了,这才放点心。
但是还是好心疼,头破血流呢。
刚刚已经被孩子简单包扎过,但是现在伤口上的纱布都红了。
“你看看你那小孽种把我儿子打的,都破了相了!这事怎么办吧?”周小红道。
之前他们两家孩子已经打过好几次了,马秋萍有经验。
“你说吧,这次要多少钱。”马秋萍道。
“这都破了相了!一辈子的事,将来找不到对象怎么办?没对象没孩子,打一辈子光棍,老了没人养老送终,这可怎么办啊!”周小红拍着大腿哭。
马秋萍知道这是准备狮子大开口了。
她揉揉眉心道:“说吧,多少钱,别不敢开口。快点说,再磨叽就不给你钱了,你把他也打毁容,赔你。”
周小红顿时不哭了,瞪了一样坐在床脚看孩子的马大墙。
马大墙低着头,不看她。
周小红只能自己道:“什么赔偿不赔偿的,一家人提赔偿伤感情。但是我家小宝被打成这样,你个当姑姑的总不能不表示。
“这样,我们不要钱,就想请你帮个忙,一家人互相帮助共同富裕也是应该的,这样,你也帮我租个店,我也卖袜子,上货呢,就你顺便帮我捎带着,我给你本钱,不白要你的。”
周小红双眼亮晶晶:“怎么样?就是个小忙,可以吧?”
马秋萍有些犹豫,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京城同样做袜子生意的人海了去了,她不介意又多个竞争对手,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