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两个出了房间,院子里已是零零散散站了些人,都是和他们同一批进杂役院的孩子。
两人插入其中,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再等没多久,所有新入院的孩子便都已到齐,看来他们都知道今天是个重要日子,没人敢公然迟到。
似是掐好了点,这时,安排杂务的杂役院执事正好施施然走了进来。
院子里的孩童们全部噤声,束手而立,听候“发落”。
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,可谓是徐林的受难日!
杂役院的活并非一尘不变,而是两到三天轮换一次。
他前世虽称不上娇生惯养,但也绝对是重症懒癌患者,平日在家连家务都鲜少做,大学在宿舍更是能拖则拖。
但在这杂役院,砍柴、挑水、卸货……在仅是短短两个月时间里,他便都体验个遍,肩膀已是一片淤青,手上也被磨出血泡,相比而言,像什么早上清扫山门口落叶这样的活,对他来说,就像是放假了一般,毕竟只要早起半个时辰,用不着遭受肉体上的折磨。
像徐林这样情况的杂役弟子并不在少数,但他们在入门前,都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,徐林这样一个出身贫苦人家的孩子,在其中就显得尤为显眼了。
不过徐林有自知之明。
不像那些富家少爷,没干几天便又哭又闹,直到最后受到责罚才肯罢休。
徐林一声不哼,咬牙坚持,倒是让负责杂役院的执事对其另眼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