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总不能说我未来几天有可能面临追杀,要到你那去躲一阵。
而宋迟盈久居风花场合,极善察言观色,明白李良定有着不能说的秘密,所以竟也没问。
她只是稍稍愣了一下,然后便将钱袋又推了回来。
“公子,你去住就是了,这银子也收回去。”
“如若不然,奴婢便不许你去了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
收起钱袋,李良没在这种小事上墨迹:“那就多谢了。”
见李良没有推脱,宋迟盈露出一丝笑容:“公子客气什么,你我之间还用言谢么。”
“奴婢这就去写一封信,讲事情写清楚,你到了之后拿给奴婢的姐姐看。”
“然后公子便住着就是,想住多久都行。”
“只是奴婢那宅子又小又偏僻,家中装潢摆设也简单的很,还望公子莫要嫌弃......”
说着话,宋迟盈便起身去研墨写信。
而李良则随口问道:“对了,你姐姐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?会不会介意我与她同住?”
“她应当不会介意的。”
宋迟盈低头写字,一缕青丝垂在脸侧,语气有些复杂:“她这个人呀,怎么说呢......”
“......”
烛火旖旎,香气弥漫。
宋迟盈一边写信,一边讲着她那位姐姐的种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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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迟盈一边写信,一边讲着她那位姐姐的种种。
而李良听完后,也大致了解了此人的情况。
......
宋迟盈的母亲曾是满香楼的花娘,三十岁病故,死前有俩“生父待考”的女儿。
一个是宋迟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