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袖芸和赵永财黑着脸,连赵可儿都不敢说话了。
“爸妈,你们干嘛?”赵林峰问道。
“你还问我们干嘛?你说说你,怎么能跟那个不吉利的寡妇搞到一起去?更何况,你还得叫她一声婶子。我刚才从小卖部回来,好几个婆娘还正在村口说着这件事呢!”
陈袖芸恨铁不成钢地对赵林峰说道,赵林峰皱眉看着陈袖芸。
“妈,别乱说,月英婶子这么好一个人,以前还经常帮衬咱们家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?”
当着陈袖芸的面,赵林峰知趣的没有叫姐,而是说的月英婶子。
陈袖芸也知道自己一时生气之下说错话了,闭上了嘴巴。
“况且
,我跟月英婶子是清白的。昨天只是月英婶子在山上被毒蛇咬了,我背她下来而已。”
听到赵林峰的解释,陈袖芸和赵永财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。
但陈袖芸仍然说道:“等可儿这件事过去之后,我就在村子里面给你订一门亲事,才好止住那些人的嘴巴!”
陈袖芸的话,让赵林峰有些无语。
一顿饭吃得气氛奇怪,赵林峰吃完饭之后,就回到自己房间,将那一罐自制的药酒分成五个小罐。
赵林峰用一个背包将它们装了起来,背着背包走出房间。
“爸妈,我去县城一趟,等我回来就能把欠二癞子那五万还清了。”
给家里交待了句,赵林峰骑上家里的火三轮。
这辆火三轮,是父亲赵永财这二十年来支撑起整个家里,在县城跑货送人的老家当了!
也是现目前的赵家唯一能值点钱的东西,然而谁知。
赵林峰刚刚上车,赵永财和陈袖芸突然过来:“小峰,等一下,载我和你妈去趟县医院。”
“你们去医院干啥?”赵林峰懵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