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龙听了,竟然有种正中下怀的表情。
他卑微的说道:“下官自然有罪,在下官治理的长宁境内,一个小小的集岭州,都有这种事发生,欺上瞒下,让人气愤,是下官识人不明,而且对
失察之罪,一下就把一个既得利益者,变成了一个被熊孩子蒙蔽的家长,这种说法,果然让人想笑。
真的以为他们都是傻子?
不过他没有马上戳穿,而是问道:“既然如此,景大人觉得这些人应该如何处置?”
景龙知道他还是不相信,可是没有证据,他总不能直接用他的王位直接来压自己,治自己的罪吧。天下人的悠悠之口,总要有个借口堵上。
他慢慢变得从容:“回王爷的话,被关押的知县,罪不可恕,应该判处斩刑,按照大雍新律例,还应抄没家产……”
他还适当的提了一句新律例,因为这是莫君夜带人编撰的。
莫君夜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,并没有理会。
“还有呢?”
“跟知县勾结的米商和药材铺老板,都要关进大牢十年,并也要抄没家产……”景龙一边说,还一边看着莫君夜的脸色。
结果莫君夜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动,他也不知道莫君夜是满意还是不满意。
总之,这个过程有些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