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之间的事,往往很微妙,这些年我听从母亲的教诲,处处让着她,你不是也看出来了么?”
刘二夫人并没有觉得刘坚不体谅自己,男人对这个本来就很迟钝。
“这个倒是不错,我知道这么多年,你确实受了委屈。”
还好,刘坚都感觉到了,并没有装作不知情。
“其实这个倒是没有那么重要,你待我很好,父亲和母亲也是,我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,只不过这些年大嫂在表面的理智背后,好像自尊心似乎也被过度保护了,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,未必能够妥善解决,大房接二连三的出事,我们该做的都做了,而且我说句难听的话,倾夏当初被送进宫,就是她一直争取,觉得我们刘家捏着皇后娘娘的把柄,她一定会帮着我们刘家的姑娘,结果呢?”
刘二夫人的话,刘坚没有办法反驳。
这些话,总不能让她到父亲和母亲跟前说,那就成了挑拨是非了。
虽然刘老夫人,是她的姑母,会帮她排忧解难。
“我明白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刘坚很是耐心的配合。
“倾夏在宫里过得不好,那也只是暂时被大皇子妃压制了而已,如果她坚持留下来,我就不相信大皇子和皇后娘娘都是铁石心肠,可是大嫂竟然对倾夏说了那些话,给她出了那种主意……倾夏被赶出来,难道不该怪大嫂么?如果倾夏不给赶出来,就不会让语夏更加绝望,刘家的两个姑娘,都还保得住……”
刘二夫人对刘大夫人的不满,都表达出来了。
刘坚不说话了,这件事毕竟过去了。
“我们二房当时没有说别的,该出力出力,绝对没有半分含糊,这么多年,我们也是把这两个姑娘当成是自己的女儿的,尤其是语夏,我知道老爷多少次为了语夏的事,都跟大哥不高兴了,可是在大嫂看来,我们这样做,只是因为我们二房还没有出事,两个儿子都在,所以才有这个精神……”
刘坚听到这里,马上质问:“这……这就不至于了吧……”
刘二夫人却很笃定:“自从东初受了伤回来,你看看大嫂是什么态度?明明不是我们做的,她总要跟我们出气,覃家出事的时候,我跟她说话那叫一个小心,就怕她觉得是我要牺牲她娘家……”
刘坚想了想,这个真的可能么?
受了伤的女人,这么偏激?
“现在北年回来了,虽然没有明确的说法,可是总算是平安的,这自然又会让大嫂心里不平衡,不过这个我也是无所谓了,只要儿子安然如恙就好了,你也不用担心,我只是心中憋闷,把话跟你说一说,不会真的往心里去,说出去之后,不会跟大嫂则怎么样的。”
刘二夫人的话,让刘坚很满意
这个才是一个贤内助该有的觉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