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语气淡然,却又充满着一种无可摧毁的睥睨之意。
「现在相信了吧?」
陈渊笑着揉了揉小初柳的脑袋瓜。
自己两世为人,也不曾有什么兄弟姐妹。
而这初柳竟让自己有一种得见亲人的感觉。
「呜呜……」
小姑娘狠狠抱着陈渊的胳膊,死死的抓住陈渊的衣衫不放。
哭的那叫一个伤心。
似乎是过度的忧虑和惊吓中,刚刚缓过神儿来。
「才16岁呀,还是个小孩子呢。」
陈渊爱怜的拍了拍小姑娘柔软的后背。
但目光却越过众人,盯在了那目瞪口呆的孙胖子身上。
此人,必死。
第二日一大早,初柳和念瑶二人联袂上门,拜谢陈渊的救命之恩。
经过姐妹的一夜促膝长谈,彼此消化,现在初柳的心境已经好了很多。
虽然脸上还带着大病初愈一般的虚弱,但精神却很好。
念瑶亦是同样如此。
「自我入这山庄之后,也只有你姐妹二人未曾拿我陈渊当作外人,初柳更是与我天生亲近,所以类似这种拘泥于形式的话,今天我们之间只说一次,过后不计。」
陈渊开头说的郑重,而讲到后面却是轻笑了起来。
「那,那姑爷好些了吗?伤的重不重?」
小初柳第一个绷不住了。
不再作那侍女持礼的鹌鹑状,而是十分着急的问道。
「姑爷当然没事了,不信初柳你自己看?」
「噫……」
那小初柳一步就蹦了过来,然后果真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陈渊。
探究的眼神中,满是凝重之色。
「看看,说了没事吧?」
陈渊盘膝而坐,任由其像个好奇的小鹦鹉一样不停打量自己。
此时初柳含辞未吐,气若幽兰。
少女独有的体香在陈渊鼻间氤氲弥散,好似春日的台兰。
「咳咳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