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样。”
花岁祭祀面容幽冷,淡淡道:“都别吵。”
刚才红脸的族人们,立即不敢再吵,乖巧的很。
不敢再吵的族人们,下意识的都放轻手里的活计,不敢发出大声音,生怕吵着里面某些人。
小石渣子比较小,骨刀又太大,每一次动刀,都是阿茶的生不如死瞬间,汗水已打湿了她的头发,全身用力挣扎着,都被夜风和丰收给强按着不让她动。
终于,小石渣被挑了出来,萧瑟重重的呼了一口气,手上动作不停,给阿茶的背部上草药。
由于挑小石渣的原因,阿茶的背部有一个小洞,看着触目惊心。
大汗淋漓的萧瑟,半跪下来,平视阿茶,轻声道:“阿茶,天气太热,咱不要用兽皮包扎伤口,免得感染,你就这样乖乖的躺着,好不好?”
疼到脸色发白,整个人虚弱的连嘴唇也抬不起来的阿茶,看着温柔红眼的萧瑟,眼泪水滚滚而下,微微眨了下眼睛。
阿瑟都是为了自己好,她怎么说自己怎么做。
“睡吧!”萧瑟摸摸她的脑袋,轻声柔语,“我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痛的嘴唇瑟瑟发抖的阿茶,闭上眼睛。
她疼,可她不说。
她怕阿瑟跟着自己伤心,害怕看到阿瑟的眼泪,她宁愿自己一个人痛着,也不要阿瑟跟着一起痛。
阿茶的乖巧,让萧瑟的眼睛更红了,泪水都溢出来,抬头望向屋顶,把眼泪给吞回去,自嘲一笑。
不过是一个挑小石渣,连手术都算不上的一个动作,居然会心疼病人的红了眼,真的是很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