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阿瑟这句话,阿芒他们急忙退后,去练刀花了。
一个练就有两人练,而后族人们都去练了。
萧瑟看着护着自己的阿茶,心暖暖的,再看一眼吊着的左手。
这个该死的东西,真该拆了,可是夜风不准,非得让她还吊着,真的是愁死人了。
那边,丰收越战越勇,且在夜风的指示下,刀法越来越好,不再是如阿瑟玩转的刀花那般无用。
若是对手不是夜风,分分钟钟把对手给劈碎了去。
萧瑟瞧着,又自豪又心虚,摸了摸鼻子,哎,自己这个老师,现在若是想要打败学生们,也只能在心里想想,万不能实战。
再看向一旁也学舞刀花的阿茶,萧瑟觉得自己也该练练,至少在这个远古时代,能多一项保命技能。
这一夜,整族的人都在练舞刀花,就连小娃崽们也拿着树枝在旁边练着。
这一夜,没有人想着要听孙猴子的故事。
萧瑟一大早起来,就看到有人在跑步,有人在舞刀花,每一个人都努力的活着,活成最好的样子。
这样的日子,才是痛快舒心自由满足的。
只是,今早的风刮在脸上,犹如冰刀一般疼痛。
距离昨天不过是隔了一个晚上,这温度差就让萧瑟冻的不得了。
经过三天的努力,所有屋顶都用上了棕树皮,阿飞他们还提水上去试了下。
屋里面一点水也不会渗,这让族人们高兴的捂嘴嗷嗷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