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难倒是想爬起来,可她努力半天,全身除了痛还是痛。
她又痛又委屈,只后趴在地上哭泣不已: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明明她就没做错,她只是想要对自己的娃崽好一点,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她。
她有点痛恨阿叶,明明说是要把娃崽抱给花岁祭祀看,却没有想到,她居然把娃崽抱到了族长那里。
族长都不来看她一眼,不来关心她受了什么委屈,就把娃崽给阿虐,让她来虐待自己。
自己想对娃崽好有错吗?
为什么大家都来指责她?
为什么?
阿叶感受到愤恨的目光看向自己,寻视望去,看到阿难直盯着自己的目光,大吃一惊,万分不解阿难看自己,露出那种目光是怎么一回事?
“你怨恨别人前,还是想想自己做了什么?”阿虐声音很冷,“她们照顾你有错?那以后就别照顾了,反正你可以自己解决。”
阿难立即收回目光,委屈万分却没地方发泄。
阿虐冷声道:“以前部落里雌性生了娃崽,可从来没有一个雌性像你这样躺在兽皮不动弹还有力气责怪族人的。”
以前的雌性们的生活,阿难知晓。
可这不是部落里的生活好过了吗,她又为部落生了娃崽,为什么不可以要求多一点。
阿虐坐到旁边的椅子里,如个老佛爷般看着她:“你身上的兽皮是阿瑟做的。”
阿难不解的看向她,又听到她说:“屋子是阿瑟做的。”
“清水,篓筐,弓箭,盐,板车,围墙,碗筷,绳子,大黑刀咱们部落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阿瑟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