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想再站起来真的很难,抓着大黑刀站起来时,手一碰到大黑刀,就痛的她龇牙。
满手的血迹和兽皮缠绕在一起,触目惊心,惨不忍睹,碰一下都锥心的疼痛。
可她不动,就没人动。
痛到全身哆嗦的萧瑟,看着昏迷不醒的夜风,深吸一口气,用牙齿把兽皮扯掉。
真的是扯掉兽皮就是扯掉一块皮,疼到萧瑟哭出声,却不敢停下。
直到把两块兽皮都扯掉后,松了一口气的萧瑟,直接把双手按进雪地里。
止疼!
疼到麻木不疼了,萧瑟才把双手自雪里拿出来,又红又肿又冰,真的没眼看。
动动手指头,萧瑟开始解开绳索。
绳索还有用,不能在这个时候砍掉,会有用的,得慢慢来,慢慢解开。
手疼,绳索被扯的很紧,她根本就解不开。
解不开绳索的萧瑟,坐在雪地里崩溃的蹚腿,发泄着她的无助,最后还是用匕首把绳索给割断。
再把冻的硬硬的野兽尾部去掉,把夜风拖拉进树洞里,萧瑟很想躺下来,却没再在这个时候做这种傻事。
解开兽皮,查看夜风的断腿,很好,没移动,都是刚才冰的很硬的野兽尾部保护的很好。
现在要把火烧起来。
昨天的火已经灭了,整个火堆还保持着昨天燃烧的形状,这样没动过的火堆,一般里面是还有余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