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虽怪,却还怪好喝的。
族人们都过来喝盐水,虽然味道怪怪的,但还能喝,这就可以。
夜风给阿地递了一碗盐水,喝过盐水的阿地还是接过喝干了:“那我先回去。”
一只手擒着他的小马甲,把他扯到布袋子旁:“把这个缝了。”
阿地看着递到面前的针线,生无可恋的不敢反抗,乖乖的缝布袋口,悲催不已。
为什么又要让他和针线打交道,还不如让他去杀野兽来当食物。
不过,夜风和自己一起缝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。
阿地抬头望去时,才霍然发现,眼前哪有夜风的身影,夜风早不知跑哪里去了。
消失的夜风骑着阿恐,冲进树林,选了三根又粗又长的藤蔓回来。
“去悬崖底下!”
阿恐带着夜风来到悬崖底下,望向高耸入云的悬崖顶,沉思。
“把阿地喊来。”夜风摸摸阿恐发毛。
阿恐去的很快,来的很快,背上还坐着阿地。
夜风指向悬崖顶看向阿地:“能爬上去吗?”
他可是记得长生和阿日掉下来时,阿地就是从上面爬山到悬崖底。
正不想缝布袋子的阿地,不停的点头:“能能能,我可以。”
夜风晃了晃手上藤蔓:“那行,把这个藤蔓系到悬崖顶的大树上,绑紧,能做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