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伤更害怕了,害怕的眼里起了泪水,可怜的望向阿都。
阿都赶紧对耻尤祭祀保证:“祭祀,你别生气,他马上就好,马上。”
他对阿伤说道:“你看着我,别乱想,我帮你。”
阿伤听话的看着阿都,,然后看着耻尤祭祀坐了下去,他哭了。
耻尤祭祀摇摆着,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,越来越亮,最后笑的残忍:“还有一个更好的祭品?”
她直接起身,走人:“可以滚了。”
在她起身时,阿伤也忍不住炸了,听着这声音,赶紧抓着阿都伸来的手,抖着双腿朝山洞外奔去,哭着问阿都:“我以后天天都要来吗?”
“不用。”阿都眼睛没有焦距,低喃道,“我会来。”
我来,你不用来,躲着就好。
如果不是部落里没有了雄性,他也不会把阿伤拉来。
阿伤并没有怪他,因为部落里其他人都这样经历过,他只是害怕,他抹着眼泪哭:“你说,阿喝为什么不怕死?”
阿都眉眼低垂,落在脚背上,声音更是低沉:“他更怕死!”
阿伤摇头反对:“不是的,大家都说阿喝是最不怕死的人,说他是很勇敢的勇士,族人们都说他很好。”
低垂眉眼的阿都,好似附和着阿伤的话:“是啊,他是个很勇敢的勇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