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打她了,她不敢再说我。”阿茶不争气的抹掉眼泪,“就是气着了,想和你说说话。”
就阿讲那爪子般的动作,连自己一只手都抵挡不了,还能怕那个软脚的大高个。
萧瑟看着委屈的阿茶,伸手抱她,轻轻拍着她的背部:“好好好,我听着呢,我们阿茶真的是长大了,知道保护自己,真棒!”
得到与阿地一样夸奖的阿茶,心中是欢喜的,哪怕这话听着是哄阿地,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喜欢。
阿茶破涕为笑:“哼,下次她还敢说我还敢打。”
萧瑟摸摸阿茶脑袋,温柔出声:“好,都可以。可阿头是好的,他生病了,我做为巫女得去看看他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阿茶得跟在萧瑟身边,可以在阿讲说难听的话时甩她巴掌。
萧瑟点头,带着阿茶朝阿讲屋子而去。
未走进阿讲屋子,远远的看到阿讲站在屋门口,手上拿根齐眉棍,仿若个门神般。
但她黑着脸,浑身煞气凝重的很。
族人们瞧见这种情况,都远远的远离她,不想惹这个疯子。
萧瑟拧眉,这阿讲这样了,夜风都不管吗?
不过这几天,阿讲天天缠着夜风,想来也是被阿讲缠怕了,才躲着阿讲。
再者,阿讲也就是和要靠近阿头的雌性吵嘴,也没做其他出格的事。
阿讲看到萧瑟来了,慌乱不已,打开屋门就躲了进去。
这一幕,看的萧瑟眉头拧的更紧,问阿茶:“她躲进去了?”
“嗯,看到你来了就躲,她还是怕你。”阿茶想着阿讲那个怂样,便心生欢喜,“她这种人就该你来治。”
萧瑟却觉得不对劲,哪怕自己吓唬过她,她也不会怕自己怕成这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