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面沉如水,靠近萧瑟,压低声音,问出连他都觉得愚蠢的话:“是中毒了……还是受伤了?”
“应该是……中毒。”萧瑟艰难出声。
阿头身后跟着中毒的野兽,只要他被咬,受伤……就是中毒。
这种毒,她不知道怎么解,她也解不了。
得到答案的夜风,全身都笼罩在冰冷之中。
他做了那么多准备,却没有想到,还是有族人跑出去。
阿鲁快步跑到夜风身边:“族长,城墙那边发现了绳子。”
城墙上是不会放绳子,有绳子那定是阿头偷跑出去的绳子。
夜风看向慢慢朝部落移动的阿头,冷声道:“绳子烧掉,别拿进部落里来。”
阿鲁应声:“是。”
那些中毒的野兽的惨样,他是见过的,为了安全起见,该烧的都得烧,该杀的都得杀。
这种消毒的事,早在洪水时,他们就全都懂。
此时,城墙上,不单是萧瑟和夜风在看阿头,其他族人们也在看阿头,在等待。
城墙上一干人等,寂静无声。
良久,长生才说了一句:“要救吗?”
“救不了。”夜风声音冰冷,“他中毒了。”
长生也看到了,越走越近的阿头,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,拖着受伤的腿,拖着大黑刀,走到城墙下。
他身上的伤痕,城墙上的族人们看的清清楚楚。
他嘴里流的血迹,族人们也看的清清楚楚。
这样的阿头是大家没见过的,族人们心中都不好受,却又明白族长说的话,这样的阿头救不了。
“射杀野兽。”夜风目光冷寒,“烧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