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恐驼着夜风奔跑了跑,突然放慢脚步,甩甩尾巴,身体扭动两下,低吼。
夜风心一惊,动作轻柔的给阿恐顺毛:“阿恐,怎么了?”
阿恐甩甩脑袋,粗重喷气两声,四蹄在地上踢踏,焦燥的很。
夜风迅速跳下阿恐背上,扒拉着它的毛发:“我看看是不是有小飞鸟。”
小尾指那么大的小飞鸟,如果藏在毛发里,一眼就能看得到,根本不需要仔细翻找。
夜风翻找两遍,疑惑:“阿恐,你身上没有小飞鸟。”
阿恐扭着身体乱窜,心烦意燥,四脚也不停的踢踏,尾巴狂甩。
夜风也担心阿恐有事,又给它检查了一遍,这次他仔细的扒拉着,还是什么都没发现。
“咱们先回部落。”夜风抱着阿恐的脖子,重新坐上去,催促它,“回部落找花岁祭祀。”
坐在恐狼背上的夜风,没有看到,他的衣服上沾了几只小灰点。
此时,小灰点正在他背上飞快爬行,爬过衣服,爬上他脖子,爬上他脑袋,钻进他头发里。
夜风感觉脖子痒,手啪的拍过去,再拿到面前一看,什么也没有。
“走,阿恐!”
阿恐身上痒,痒的难受,跑起来就没有那么快。
所以,它就跑几步甩几下脑袋,又在原地踢踏狂踹,尾巴狂甩,嘴里喷出的气,火热的很。
“看你很痒的样子,我也很痒。”夜风见阿恐痒,他也感觉很痒。
一会挠背,一会挠手,一会挠脖子,一会抓头发,手上动作不停,心烦意燥。
他们是心烦意燥,暴厉祭祀却兴奋极了。
她看着头盖骨,从食指中滴入鲜血入头盖骨。
没一会儿,头盖骨里的血水翻腾冒泡,一只只小灰点涌起,汇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