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收紧抿着唇,让阿用把衣服脱下来,撕成长条把阿达伤口绑起来。
做完这一切,丰收早已大汗淋漓,双手发抖。
他这是吓的,他刚才是真吓着了。
阿用看着受伤的阿达,喃了一句:“他的伤刚好,又受伤了!”
丰收心一颤,是啊,阿达就是不停的受伤,养伤,受伤,养伤,就没有个安稳一天。
阿用又说了一句:“阿瑟说阿达是易疼体质,容易疼的昏迷。”
丰收拳头握紧,双眸阴冷,咬牙切齿:“杀光他们!”
阿用应声:“是。”
丰收看着昏迷的阿达,懊恼极了,如果刚才他不那么大意,就不会被食人给抢着机会。
如果他刚才警醒点,就不会让阿达替他挡下那一长矛。
他宁愿自己受伤,也不要阿达替他挡,替他受伤。
阿瑟说,易疼体质的人,比他们疼好多好多。
摔倒的破皮流血,咱们呼呼就没事,可这种疼痛对于阿达来说,却是被刀刺了一般疼。
现在,阿达被长矛刺了一下,这种疼痛就是被人活着拆骨剐肉般的疼。
阿达又受伤了,又疼晕了!
丰收拎起红缨枪,站在阿达身前,看着那群嗷嗷叫唤的食人,浑身怒气爆涨,犹如黄河水般把他淹没。
“阿或,看着阿达。”
离的最近的阿或,立即奔到昏迷的阿达身边,再看了眼怒气滔天的丰收,他握紧大黑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