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祖计算着时间,那可是很早的事了:“你倒是瞒得住。跟夜风和阿瑟说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花岁祭司自责的摇头,“我不敢说。”
她红着眼看向阿祖:“你要让我怎么说?说我没了感知能力,说我是个普通人,说我是个废人!”
“一旦我说了,那后面的事怎么办?不迁族咱们都得死,若是死我一个能让大家都安全的活着,我愿意。”
“可现在所有的事,我都不知道,你让我怎么说?”
“如果说了,夜风和阿瑟心中害怕,不敢带着族人们迁族怎么办?”
“我怕看到夜风眼里的失望和害怕,与其让他们都担心着,不如我一个人承受。”
她想的很简单,就是想要保全部落族人。
她想的也很复杂,多么简单的一件事,却因考虑的事太多,从而畏首畏尾,自责不已。
阿祖看着激动的花岁祭司,没有立即说话,听她说。
花岁祭司又说道:“我成了普通人,阿香还没开天眼,咱们部落现在等于没了祭司。你知道没了祭司代表着什么?代表咱们部落会灭族,你说这事我敢说吗?”
阿祖静静的听着,目光幽幽的望向前方,不知是在看天还是在看地,最后长叹一声:“我觉得你该和夜风和阿瑟说,有什么事大家坐在一起商量,总比你一个胡思乱想的好。”
花岁祭司低头:“我不敢。”
她是高高在上,被所有族人赋予生存的祭司,你叫她如何去打破大家生存下去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