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看着萧瑟把长生,包的只剩下眼睛,鼻子,嘴,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需要包的这么严实吗?
而且,这种包扎法好奇怪,但想着长生全身的伤,好像这样的包扎法,也挺适合他。
果然还是阿瑟有办法,连这种包扎法都能想得到。
先前洗澡时,他还在想,长生全身都是伤,究竟要怎么做,才能让长生好好养伤?
原来,自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的办法,阿瑟只需要看一眼就有法子
。。
夜风看向萧瑟,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。
萧瑟感受到夜风温柔的目光,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,待到把最后一个蝴蝶结打好,才抬头看向夜风:“过来。”
夜风怔了下,才朝萧瑟走去,声音微低:“怎么了?”
萧瑟一把抓住夜风的兽皮衣,扯开,看着他胸口上几道浅浅的爪痕:“别动,给你上药。”
夜风低头垂眸,看着萧瑟在他伤口上忙活,嘴角没压住:“我没事,阿日伤的和长生一样,你先去看看他吧?”
萧瑟手没有停顿的继续给夜风上药,眉头紧皱:“阿日怎么会伤的和长生一样?”
难道发生了和长生一样的事?
“比你想像中还要严重点。”夜风抓着阿瑟的手腕,把兽皮衣裹紧,“他得了雪盲症!”
萧瑟眉头皱的更紧:“下地洞前就看不见了?为了长生,阿日可真是什么都敢,走吧。”
有时感情就是这样,感情深,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,总是被旁人称为卑微的爱。
可是,如果那个卑微的爱是你对象的话,你就会幸福的要上天,只会说对方爱你,而不会说对方是舔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