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阿雪,两人面容严肃。
夜风刚才云淡风轻的面容,严肃冷冽:“她想成为我的雌性?或者是说,她不想跟那个新族长,所以想跟我,替她挡掉那个新族长?”
花岁祭司淡笑道:“谁知道。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就是了。”
夜风冷笑一声:“她没有这个想法最好,如果她有,我不介意杀了她。”
“雌性只分两种,一种我的雌性,一种我部落的雌性。”
他的雌性只有阿瑟,部落雌性都是他的家人,其他的雌性,那就是野兽,都可以杀之。
花岁祭司轻笑:“你要杀了她?”
夜风没有犹豫:“只要她敢靠近我,我就杀了她。”
他不介意杀那个雌性,但他不会就这样冲到别人部落里把那个雌性杀掉。
但如果那个雌性先靠近他,那就不能怪他杀掉对方,那时他有理由说,他以为这个雌性想杀他,所以他才先出手杀了她。
夜风连理由都为自己想好了,只等对方来靠近自己,然后一刀毙了对方。
花岁祭司轻笑道:“你啊,一直都是我认识的那个夜风,一点也没变。”
除了阿瑟,她没见夜风对任何一个雌性上过心。
如若不然,阿雪早就是夜风的伴侣。
花岁祭司那时在想,夜风不找雌性,是不是因为他被他阿姆压榨的对雌性产生了恐惧,才会抗拒雌性?
那时想着,这个娃崽可能就这样了,没有想到从天而降的阿瑟救了夜风,让他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,让他通身都有了温暖,有了爱意,有了温度。
天微微亮,族人们已陆续起了,萧瑟也起了。
洗漱好,伸伸懒腰,出了帐篷,把自己裹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