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直直的朝前扑去,滑行了三四米,痛的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疼的连动弹力气也没有的萧瑟,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掐在后颈脖,把她当鸭子般提了起来。
砰的一声,萧瑟被甩在树杆上,撞的她再次头晕目眩,一只手掐在她脖子上。
月光下,夜风看清了这个偷窥者是萧瑟,惊愕不已。
萧瑟双手巴着夜风的手臂,红着眼,惊恐的看向对方,嘴里的求饶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夜风那般狠的人,他若是想要杀谁,哪怕对方跪地求饶,他也是不屑的。
萧瑟知道,如果夜风真想自己,自己跪着给他磕头,他也不会放过自己。
那不如,死的有点骨气,宁可站着死,绝不跪着生。
四目相对,本是收了手臂劲的夜风,猛然松手。
萧瑟顺着树杆滑落在地,狂咳不已。
差点,差点,她就死了。
不不不,也许是夜风想等自己一个解释,然后再弄死自己。
咳到干呕,咳到喉咙痛,萧瑟才终于缓过来,背靠着树杆,看向面对着自己,却一声不吭的男人。
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。
坐着的面向着月亮,她脸上的表情,让背着月亮站的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而坐着的人,
却看不清背对着月亮站着的人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