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好似被手往下拽着般坠痛,又好似里面装了炸弹般胀痛。
大汗淋漓的萧瑟,砰的倒在地上,好似一条失去水的鱼,张着嘴急促吸气,却怎么也喘不过气来。
她的面容苍白无血色,她的目光迷离幻散,她全身仿似羊癫疯般不停抽搐。
“阿瑟!”
萧瑟听到有人在喊自己,只是这道声音听着好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她看到有人奔到自己面前,只不过,这个人的面容好似在水里,又好似在嘻哈镜里一样,沉沉浮浮,扭扭曲曲,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“阿瑟,你怎么了?”
对方声音焦急,萧瑟感觉到对方捏着自己的下巴,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:“别咬舌头,咬我手。”
萧瑟看着如嘻哈镜里的面容,心中疑惑,她是呼吸不过来,怎么变成了咬舌头?
这声音也是沉沉浮浮的,一时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。
萧瑟睁大眼睛,想努力看清对方的面容,却怎么也看不清,只感觉对方把自己抱起来狂奔。
耳边听到的是他如雷般轰隆隆狂跳的心跳声,眼前闪过的一幕幕是树木倒退的影像。
她可以听,也可以看,就是所听所看,好似比平常慢了几个度,迟钝不已。
天空蓝蓝的,
没有电闪雷鸣,也没有狂风骤雨,更没有天地倒转。
当然也没有她灵魂升空的事发生,她依然是她自己。
她到了部落,看到一个个嘻哈镜里的面容,在自己面前晃荡,听着远远近近重叠在一起的声音在呼喊自己。
她想应应不了,想说说不了,就好似一个有意识的植物人。
“阿瑟!”抱着自己的是夜风,她听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