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给布条打结的阿药,看到伤处者从自己手里溜走,皱眉:“别动。”
阿荒全身怔住,不敢再动,直到对方包扎好,才抓着阿块的手:“走,回山洞。”
这个雌性太可怕了,让他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,还是躲远点的好。
“阿瑟没说让你离开你不能离开。”阿药皱眉,她只负责上药,但具体什么事,她不清楚,只能留人。
伸着脖子要起身的阿荒,尴尬又恐慌,那他现在要怎么说。
正和阿坡说话的阿苔,听到此话,回头看向阿荒:“那就留下来,腿不想要了?”
阿荒无奈又恐慌的留下来,目光时不时的朝阿药望去,后者背对着他们,没有一点反应。
阿苔望向阿荒:“你再和我说说他们杀鱼兽的事。”
没有亲眼看见,真是一种遗憾,他以往也杀过鱼兽,却没有像阿荒嘴里说的那样勇猛。
阿荒再次向阿苔眉飞色舞的说起河边人鱼大战的好事来。
太阳落山那一刻,四堆篝火终于点燃。
夜明珠上的黑袋子也拿开,里面的白色光华倾泄而出,让这个危险的夜晚,多了几抹让人安全的温暖。
没见过夜明珠光亮的雄性们,双眸放光,惊呼出声,每一个人都想奔过去看清楚。
但人实在是太多,根本就挤不过去,只能伸
长脖子探着头,踮着脚 想看清楚点,无数道惊呼声破涌而出。
“哇,好好看!”
“嗷呜!”
“别嗷呜,我只想离近点看。”
“这个怎么像太阳一样,太好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