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萧瑟的不确定,夜风把这不确定吞回,眼神坚定,面容严肃:“不会,他阿姆和阿太用命护着他,他不会再祭天。”
如果阿太代替阿日祭天后,阿日还是会祭天,那阿讲代替阿瑟祭天后,是不是也说明阿瑟还会再被祭天?
夜风在听到萧瑟说这是阿太不是阿日之时,他脑子里就闪现这个想法。
他失去了阿讲,对不起她,不能在牺牲阿讲之后,还让阿瑟走上这条让他崩溃的路。
夜风害怕,紧紧握住萧瑟的手,催促她:“你看看其它的画说什么?”
萧瑟边往前走边疑惑道:“这画画的好奇怪,为什么要隔几米再画另一幅画呢?而且这些画都是不连贯的,东一下西一下,若不是有咱们的标志,我都以为这画的是他们这里的事。”
她以前就学过画画,画的都是连贯的,哪怕是你想像出来的,那也是连贯的。
更何况,这山洞虽然大,但它也有限,怎么能画一幅画就隔一段距离,这不是浪费作画的洞壁吗?
把洞壁比做一张纸,你会在纸上画了一朵花后,又隔一大段距离再画一朵花吗?
连个故事都没画完,这算什么画作。
那不是有病吗?
萧瑟的话却让夜风遍体生寒,想到阿圭说的那些话,他心情有点浮燥。
他本来想压土豪大祭司两天,毁一毁她的戾气,然后再去审问对方,要怎么样替阿瑟解封。
但此时听到阿瑟这样说,他就不想再
瞒下去了:“阿瑟,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。”
萧瑟疑惑停下脚步:“很重要的事?关于我和土豪大祭司?”
现在的部落里,还有什么事能让夜风觉得是很重要的事,那就只有自己和大祭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