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他揪着胸前衣服,坐在地上,靠着木桶,望着长生沉痛的背影,消失在拐弯口。
阿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,像是濒死的鱼兽一般,贪婪的吸着新鲜空气。
胸口疼痛慢慢消失,阿泽刚才崩着的一根经,此时才松懈下来,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地上。
后背脊冷汗涔涔,全是刚才被吓到的汗水。
额头颗颗汗珠滚滚而下,湿了眼睫毛,滑落在脸上,滴落在腿上。
放在腿上的一只手,不停颤抖。
另一只落在地板上的手,也不停颤抖的好似抽了筋。
两条腿麻麻的没有一点知觉,像是一个没有双腿的人,坐在这里自生自灭。
这种感觉太奇怪了。
阿泽坐在这里,望着二层顶板,一直在想刚才的感觉。
为什么?
他以为长生知道自己喜欢阿日后,会警告自己后再打自己一顿。
严重的话就是弄死自己再扔下船。
可长生没这样做。
他只是确定自己喜欢阿日后,警告自己别靠近阿日。
仅此而已!
可这是为什么呢?
阿泽不明白,他在思考。
他很认真的在思考,他在想刚才他胸口猛的一疼是因为什么。
是因为他听到长生说的那句话。
“他不想任何人因为他而死,我也不想他对任何人愧疚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
阿泽坐在这里一动不动,努力剥开自己的脑子,很认真的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。
他……是指阿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