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般喉咙干干的,握拳轻咳一声。
他现在知道那种怪异来自哪里,来自这些娃崽们追着他的大船,不呼喊救命。
却又拼命追赶他们的大船。
若是正常人,看到这么大的水上之物,定是要高声呼喊。
哪怕说话不通,也要呼喊求救。
因为不呼喊怎么知道说话不一样?
除非对方一早就知道他们说的话,和自己这边的话不一样。
阿般抿唇拧眉,如此便只有一个可能。
昨晚掉下船的敌人,回了部落,并且告知了那个部落,关于自己大船上的事。
所以这些娃崽才知道自己这边的说话和他们那边的说话不一样。
原来,这些娃崽是昨晚来偷袭大船的那个部落的娃崽!
昨晚上的血腥杀戮惨状,刻在阿般脑海里。
“阿般,这些娃崽该不会真的是来杀你的吧?”
虽然不能说,但并不代他不能朝对方释放自己的善意。
也许正是自己把对方部落的勇士全都给杀了,导致这些娃崽没有地方去,才追着自己大船想有一线生机。
阿学听着阿般和阿居说笑的声音,心头痒麻麻的,却很可惜听不懂。
这真的很不可思议。
这比兽皮还薄又好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,却把他身上不该露的都包了起来。
“不是我这样想,而是我了解你。”阿居先下台阶,再伸手去扶阿般。
刚才穿时,他都记着步骤,此时学着把衣服脱下来,再穿上,乐此不彼。
身后那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,像一把长矛一样,盯的他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