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性把兽皮鱼兽提上来,扔在脚边,用手去拔弄着要把它整平,看看是谁的兽皮衣。
就在这时,意外发生了。
刚才好似一件浸水的兽皮衣,突然间暴起,把雄性兜头罩下。
雄性都没回过神来,就被兽皮衣给裹住。
倒下来间,他掉下了望台,摔在船底的甲板上。
像被麻袋套住的雄性,呜咽出声,疯狂挣扎,地板都被他弄的砰砰响。
两方的族人都听到了这声响,都以为是对方人弄出来的,心中嫌弃愤怒低喝,却都没有去看是怎么回事。
毕竟这段时间,他们的争吵和打架,时不时就会发出点声响来,证明自己才是这艘船上的主导者。
现在这点声响,对于他们来说,小意思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更不值得去看,不然又打起来。
现在大家都饿的没力气,可没多余的力气去看发生的那些混蛋事。
想吃食物得等到自己巡逻才能食物吃,不然就躺着保持体力。
果然,十几下声响过后,那烦人的声响没了,又恢复了平静。
若是有人过来,就会看到一件兽皮衣,掉在地上,正慢慢移动。
但显然这个时候,没有一个人往这里来。
现在的族人们都是一样的想法,轮到谁巡逻谁就上,别人不会来多看一眼。
每一个人都分的很清楚,不愿自己多上一点班。
不是怕自己吃亏,而是怕自己当值时,被另一队族人给杀死。
每一个人都防着对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