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样白天和阿候起了争执,晚上担心他起坏心想弄死自己。
虽然阿候不一定会成功,但想想自己正在睡觉,另一个人磨刀祸祸对着自己,心情就很不好。
于是,阿样就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休息。
只要他不死,他就可以带着特战勇士们保护好雌性和娃崽们。
但若是他死了,那一切就都不好说。
也许特战勇士能保护好雌性和娃崽们,只是这一切都是‘也许’,并不是一定。
他受过族长和长生的教导,还被阿瑟拎着认草药煎药,止血包扎这些简单的活。
族长说了,他们这样的人才培养起来很难,得好好保护自己,才能更好的保护族人。
他得活着才能让更多的族人活下来,而不是明知道有人想要杀自己时,还故意托大假装不在意,然后在睡梦中被别人杀死。
族长说,该躲时不躲,那叫傻,不叫强大。
该出手时出,该狠时狠,才能让别人怕你时,更好的保护自己,以及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。
阿样一直都听族长的话,时时刻刻都记着。
虽然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这么厉害,族长却不让自己做船长,但他一点怨言也没有。
还在阿候起了反心之后,迅速带着特战勇士和阿候划分开来,当断则断,才是一个有想法人该做的,而不是在那里犹豫不决。
他不是很聪明,但他相信族长,相信族长安排的一切,族长不让他当船长,定有他的意思。
只要他好好活着,待到和族长汇合后,总能自族长嘴里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单手枕头的阿样,无声叹气,双眸微微眯起。
阿候在他心目中,其实并不算可怕,可怕是兽皮鱼兽。
不过他也做好了准备,他把了望台关了,又把船底的兽皮鱼兽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