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,柔弱可怜的看着阿块:“你当时为什么不救我?”
阿块没出声,紧皱双眉的他,此刻在反思自己。
阿玲当时真的是在向自己求救吗?
可那时的她笑得很开心,玩的也很开。
她邀请自己时,也是带着笑的,一点也没看出来她是被别人强迫的。
难道她让自己不要去告诉族长,其实说的是反话,是让自己去找族长来?
如果是的话,那这误会可就闹大了。
阿块自我反思,深深自责自己害了一个雌性。
阿玲见两根木头人都不出声,不敢再多说,免得说多错多。
说这些就够了,由他们自己去想象。
她立即道:“谢谢你原谅我,我先回去了。我叫阿玲,你叫什么?”
对方很有礼貌的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再问你的名字,没道理再藏着。
阿刷脱口而出:“我叫阿刷。”
阿玲笑得很苦楚,又带着点酸涩的开心:“谢谢你阿刷,我走了。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看着没有一丝留恋的阿玲背影,阿块怀疑自己很恶毒,居然这样想一个雌性。
他看向阿块:“你怎么想?”
“我我……”阿块沉思两息间道,“我不知道,但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。”
他很是难为情又很尴尬的看着阿块:“我看到她就想吐。”
阿刷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:“巧了不是,我也是。先前在水池房里,她看我那一眼,我就想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