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完鼓的丰收,没有了先前敲鼓通知大家的欢喜。
他趴在栏杆上往下望,声音没有一点力气:“还能爬上来?”
“那我们上次上树,它们怎么没上树来追我们?”
阿茶拿手指点了点他,丰收蔫蔫的,一脸委屈看向阿茶:“是真的好可怕吗。”
呜,他上次被吓了,为什么这次还要来吓他。
阿茶伸手摸摸他的脑袋,一脸温柔:“不怕不怕,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呢。”
丰收顺势把身体放低到正好能靠在阿茶怀里:“还是阿茶对我最好。”
夜风没眼看,暗翻一个白眼,朝萧瑟望去:“是因为鳄鱼那时候只注重小鳄鱼吗?”
丰收和阿茶也齐齐看向萧瑟。
萧瑟想了想才回答:“应该有可能吧,具体是什么样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也许丰收他们当时爬的很高,鳄鱼觉得爬不上去,所以没爬。”
“也许可能丰收他们爬的树太细,鳄鱼觉得撑不住它们才没爬。”
“还有一种就如你说的那样,它们正在孵小鳄鱼蛋,见丰收没有破坏鳄鱼蛋,所以先不理他们。”
丰收瞳孔瞪大,更加往阿茶怀里靠:“如果它们当时没有在生小娃崽,它们就会爬上树来把我们吃掉?”
“呜,这太可怕了。”
“阿茶,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。”
萧瑟看着硕大的丰收,缩成小贝比样依偎在阿茶怀里,怎么看怎么违和。
但又不得不承认,丰收这样依赖阿茶,很让她开心。
一个大男人在外人面前,愿意把自己降成最委屈,战斗力最弱的那一方。
若是说他不喜欢阿茶,他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。
阿茶也由着丰收在自己面前撒娇耍赖,她笑着哄着疼着,笑的一脸幸福。
萧瑟见此,唇角扬的更高,只要阿茶幸福,丰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
夜风狠瞪丰收一眼,给他眼神警告:见好就收,别压坏阿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