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鳄鱼就是曾经把我们追的躲到树上的那群鳄鱼。”
阿日看破不说破,任由丰收说谎:“原来是这样,那是该多踹两脚。”
他很是配合的踹了鳄鱼两脚,在鞋底成功烙下一脚血印。
完了,回去要第一时间洗鞋。
丰收得意的昂头挺胸:“所以啊,这批鳄鱼是一定要死的。”
阿日笑着附和他:“大黑小黑替咱们报仇了。”
丰收得意的鼻孔都要朝天:“就是不知道这鳄鱼有没有全部杀完?”
他看着鳄鱼尸体堆,有点小担心,“这若是没杀完,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?”
“万一它趁咱们建部落,或打猎时突然冲出来,那咱们就有得受了。”
阿日也有这担心,环顾四周:“咱们有大黑小黑阿恐小龙鸟它们在,只要鳄鱼敢出来,定叫它有来无回。”
“对。”丰收瞬间又眉飞色舞,“来一个杀一个,来两个杀一双。”
“不怕它们来,就怕它们不来。”
“来了咱们有大黑刀招待它们。”
“怕个球,干就完事。”
旁边的勇士们,听着丰收和阿日的对话,都应声是这个理。
谁让他们不好过,他们就让别人也不好过。
怕有用吗?
怕就能保命吗?
既然不可以,那为什么还要怕,冲就对了。
勇士们都下意识朝森林望去,又期待有野兽出现好干掉它们。
又不想它们出现,让它们再忙活一通。
森林中听到蟒蛇和鳄鱼怒吼的野兽们,早就不知道跑多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