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紧握麻绳,磨擦的掌心有点疼,但都在能忍受范围之内。
阿苔看着鳄鱼尸体吊起来,轻松手上麻绳,把鳄鱼尸体放在板车上。
勇士牵着大角鹿,拉着装有鳄鱼的板车,沿着新做出来的路,朝河边而去。
趁着把麻绳降下高度时,阿苔朝其它四个三脚滑轮支架望去。
大家干的热火朝天,每一个三角滑轮支架都有二三十个勇士在拉麻绳。
人数够多,也就不用省着用。
随着一条条鳄鱼被吊起,放在板车上被拉走,众人嗷嗷叫声也更响亮。
天坑里的鳄鱼血,经过一个多时辰,已经全部湛透到泥土里。
把这一片染的湿湿的。
若不是浓重的血腥味还在,是真的想不到这里曾经埋葬那么多鳄鱼。
随着鳄鱼被拉走,湿漉漉的地面上,显露一些皱巴巴的东西。
转了一圈又转回来的萧瑟,指着那些皱巴的东西对勇士们说道:“那是黄布,都捡起来拿到河边去清洗。”
织布不易,染色更不易。
不能因为染血了就不用。
人不能穿,还可以做别的,留着总有用处。
勇士们把湿漉漉浸了鲜血的布匹捡起,放在板车上,带到河边。
河边,水面早已红成一片又一片。
染红的水面上飞着两只龙鸟,它们专门对付水里的鱼兽。
只要有鱼兽靠近岸边,它们就会发动进攻。
击杀。
鱼兽也不是傻的,血腥味很重,食物很香。
可那么多的人类在河边,又有恐狼在岸上溜达,它们是疯了才会去攻击人类。
只敢远远的瞧着。
焦躁也只能摆摆鱼尾,来发泄自己心中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