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到指挥官躺在担架上全身上下都是伤后,他又不忍心骂下去。
指挥官都打成这样,扫荡部队回援县城的路上肯定充满了风险。
已经冲到脑门儿的怒火硬生生被他压了下去,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。
“怎么回事?部队怎么打得只剩这点儿人了?”
中佐强忍住伤口带来的疼痛报告:“救国军太狡猾了,他们在公路上遍布地雷,还大肆破坏公路。导致我们装备的山野炮和辎重大车完全没办法正常行军。”
“除此以外,救国军还派大量部队沿途偷袭我们!”
“我们的行军速度越慢,被救国军偷袭的次数越多,部队的伤亡也越大,而且还不能按时回援县城。”
“卑职当时算了一下,在救国军地雷和冷枪冷炮的连续偷袭下,我们走了五公里就损失近百人。”
“要是不改变战术战法,等我们杀到平定,一千多人的扫荡部队至少会伤亡过半。”
“于是卑职擅自做主,炸掉沉重的山野炮和辎重大车,让部队就能放弃公路走小路回援平定。”
“不仅可以让救国军埋在公路上的地雷失去作用,还能加快部队行军速度,减少救国军偷袭我们的频率,用最小代价回援平定。”
“刚开始我们的行动非常顺利,只付出三百多人的代价就走了三十多公里。”
“距离平定还有三十公里时,情况开始恶化。”
“救国军突然改变打法,除了继续用冷枪冷炮偷袭我们,还派部队正面阻击我们,天快亮的时候还打了我们三场伏击导致部队直接锐减到九百多人,其中还包括一百多个重伤员!”
本田少将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笑话。
两天前,扫荡部队还在面前中佐的指挥下势如破竹,把救国军杀得落花流水。
再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,被打成丧家之犬的救国军不仅有能力反击,还把扫荡部队杀得伤亡惨重,这中间的变故太大了!
旅团长蒙了好久才盯着中佐反问:“能判断出进攻你们的救国军有多少部队吗?”
“至少一个加强营,还装备大量火炮和重机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