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长,该吃药了。”
就在这危急关头,另一个声音在村头响起。
而这个声音就像是夏日的一桶冰水,让包括鹫津在内的一众村民打了个激灵,眼神再次变得清明了起来。.
五郎看向村口,发现那里站着一名药师打扮的青年。
那青年推着一个小推车,唯一的油纸伞被放在小推车之上,挡住了车上那一桶桶的药液。
雨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,早已分不清彼此,但他却依旧死死的扶着这似乎随时都会倒下的小推车,坚毅的看向了这边。
“保......保本啊。”
鹫津也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异样,他下意识的的丢掉了手中的锄头,并后退了几步,看都不敢再看五郎,胸口起伏的频率也比之前快了很多。
在雨水的遮掩下,根本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。
“已经到吃药的时间了,大家过来吃药吧。”
保本对着五郎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去村口等自己,然后便开始发放自己推来的“药液”。
这些村民应该也知道自己的情况,所以对于保本送来的药液,他们并没有抗拒,并且还主动配合饮下。
就是那些病入膏肓的人,他们只会呆滞的望着天空,然后在某天夜里,悄然消失在村头。
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。
其实在大家都还很健康时,保本的老师曾经试着跟踪某个患者。
但回来之后她就疯了,村长怕她伤及到旁人,将其锁在了村子里的地窖里。
她已经好些天没有动静了。
“保本,这药能治我们的病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