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那个疯狂的声音说起他自己的实验时,站在海边的人不仅没有生气,面具下的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弧度。
他似乎已经知道对方的实验是什么了。
也对,他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,会知道彼此的实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否则他们也不会一直像今天这样喋喋不休的争论。
也许......有些多余的东西该被清除了。
不过在那之前,他还要去见一个人,一个对他的实验至关重要的人。
现在的他.......应该已经动身打算去蒙德了吧?
......
对于蒙德而言......或者说对于琴而言,在她代理团长生涯之中最为严峻的时刻,是什么时候呢?
是可莉不小心用炸弹改变了蒙德的地形?
是可莉把猎鹿人的灶台给炸了?
是可莉......
好吧,先不提可莉了。
对她而言,最严峻的时刻就是白洛出现在蒙德、特瓦林暴走,以及......白洛回到了蒙德。
没错,她认为最为严峻的三个时刻,有两个是和白洛有关的。
就算后来又蹦跶出来一个女士,但女士在蒙德的所作所为,甚至不及白洛的十分之一。
她宁愿女士常驻蒙德,也不愿白洛出现在蒙德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