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就是稻妻了,希望我们没有来晚。”
海面上,一艘颇具规模的大船正乘风破浪,朝着稻妻的方向行驶。
船头处,两个身影看着越来越近的稻妻,正在愉快的聊着天。
“说起来,还真是多谢行秋少爷的帮助呢,如果不是你......那么多的摩拉,估计我卖唱一辈子都还不上啊。”
调整着手中木琴的琴弦,温迪感谢道。
没错,就像他所说的那样,他并没有如同白洛想象中那样在饭店刷上几个月的盘子。
他被人给救了。
就在他十分为难的时候,行秋刚好从那里路过,替他解了围。
“诗人先生您说笑了,以您的歌喉,随随便便就能赚够吧?”
手里拿着书卷的行秋笑了笑,出声回应道。
他这可不是在恭维对方。
当时为了不让这位吟游诗人觉得尴尬,他并没有直接掏钱,而是让这位吟游诗人大展歌喉,以曲抵账。
直到对方开了口,他才意识到,眼前的这位吟游诗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,我赚来的钱,有九成都用来买酒了,剩下一成要用来买食物,除非不吃饭,否则想还上那笔钱,还是有点难度的。”
行秋:“.......”
短时间的相处,他已经知道这位吟游诗人好酒,但他没想到的是,对方居然好酒到这种程度。
宁愿不吃饭,也要有酒喝。
“诗人先生好雅兴,不过还是那句话,叫我笔名枕玉或者真名行秋就好,没必要加个少爷。”
行秋与温迪,本是一面之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