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山攥紧拳头敢怒不敢言,眼睛死死盯着张家人。
张家大嫂骂道:“看啥看,怂包卵蛋子,你给老娘记着,这事他没完,你们秦家欠着呢!”
秦大山瞪着张家大嫂一言不发,转身走到吴氏身边就是一脚:“贱货!你还装死呢?”
“没看人把家里都快搬空了吗?你就不知道拦一下,养你还不如养条狗有用!”
秦大山骂完吴氏,又转头骂两个儿子:“你们一个个呆着干啥,还不把你奶和大伯娘给扶起来!”
秦安嘴皮动了动到底没敢说话,转身去扶秦老太,被秦老太一把甩开:“滚开,一屋子不孝的玩意儿,要不是生出那小妖精,咋会闹成这样子啊!”
秦老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骂道:“挨刀的天杀玩意儿啊,秦家是做了哪辈子的孽啊,生了这么个混账东西,生生要害死一家人才肯甘休啊!”
秦家闹成这样,却不见秦大海父子俩出来,因着这两人早早便去了城里。
秦安媳妇王春花躲在屋里,抱着孩子眼里满是愤恨,她到底嫁了个什么人家啊,公婆软弱无能,男人就是个废物,这日子要怎么过啊?
秦武捏着拳头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都是秦觅,都是秦觅那个贱人,抢了他姐姐十五年的人生,回来还不消停,让一家人都不安生。
他要杀了她,他要把秦觅拖回来给阿奶赔罪。
秦武抄起灶房门口的柴刀,气势汹汹往道观去了。
秦觅从山里回来,正和俩孩子收拾蘑菇,准备晒一些蘑菇干冬日里吃。
砰的一声,道观门被人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