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啥?”
布匹老板娘心道,这果然是个傻的。
“因为棉花那玩意是十几年前,从一个番邦小国传过来的,那玩意不好种活,产量极低,所以才会那么贵的!”
“孙老二脾气是不大好,可做生意还算实诚,不会缺斤少两的,因而这有钱人家都是去他家买。”
秦觅一怔:“有钱人家?那穷人家咋弄?”
布匹老板娘嗤了一声:“咋弄?窝在床上熬一熬,撑一撑,再不就多弄些柳絮填进去,实在不行就干草了,哪年冬日里不得冻死几个人来着!”
秦觅心神恍惚,那她算有钱还是穷人?
每年都要冻死几个人,薛故咋没被冻死呢?
她想了想又问了句:“大姐,五两银子多不多?”
布匹老板娘抬手指了指对面茶楼唱曲儿的姑娘:“瞧见没?那样的姿色,至多五两,你说多不多?”
嘶!难怪薛故给银子的时候,她说管五天饭钱,他一副吃人模样,敢情五两银子真不少啊!
秦觅谢过老板娘,又转回棉絮店,床上那被子里棉花都结块了,晚上里头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,必须买!
“大叔!”
“滚,叫大爷也没用!”
“你不让我叫大爷,我可就要叫爹了!”秦觅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。
孙老二顿时变了脸,左右看了看:“我说姑娘,你不带这么害人的呀,我在外跑生意,家里媳妇本就不放心,你要这么一闹,我可就屎掉裤裆洗不清了啊!”
秦觅趴柜台上:“老爹,250行了,我买两床行不?”
“叫爹也不行,你当这是柳絮啊!”孙老二没好气道。
秦觅一屁股坐下:“255,不能再多了,再多我就站门口喊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