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沉默不语,庆安伯府是老牌勋贵,这样的世家,儿女都是要出去交往,打入盛京命妇贵女圈的。
他们将这个姑娘给藏起来,是想做什么?
“这姑娘每月十五,都要去盛京白云寺上香,宁王便是在白云寺遇见了她,惊为天人才有了盛京的传说。”
“宁王遇见这姑娘的次月,莲家便匆匆带着这姑娘回乡祭祖,接着便有了真假千金之事。”
“据说,莲家是不想让她回来的,是那位真千金死活不愿意,莲夫人又心疼亲生女儿,这才放了她回来。”
薛故心跟着沉了下去:“可真是够巧的,宁王遇见了她,莲家便回来祭祖,接着便是秦家阿月揭开真相,一步步简直如折子戏一般精彩。”
“她与咱们的事,可有牵连?”
那人摇头道:“没有,这姑娘生活极其简单,一直都在莲家,除了白云寺,不曾去过别的地方,实在是诡异的很。”
薛故沉吟片刻,“莲家千金可曾习武?”
“不曾,莲家本就是靠姻亲起家,家中子弟不好刀枪,身为莲家嫡女,那自然是不可能习武的,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”
薛故捏了捏手腕:“她功夫来路邪门,不过月余功夫,居然可以与我打个平手!”
那人大惊:“怎么可能?就算你身负内伤,她又怎会是你的对手?”
薛故没有说出口的是,他感觉秦觅是在山里的那一夜,犹如脱胎换骨一般,重塑筋骨将潜力发挥到了极致。
那人见薛故不语,压下心头不安:“此女不利,趁她羽翼未丰,不如我带人将她尽早出去,免得将来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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