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十四考中童生案首,十八便有了秀才功名,一直顺风顺水,是蓬溪县远近闻名的才子,虽未沾沾自喜,却也内心骄傲,眼下却被人从头到脚一顿臭骂,这心气顿时就有些受不住了。
赵彦之恼怒道:“你有什么可显摆的,之所以长于盛京那等繁华之地,也是你偷了人家十几年的人生,你非但不羞愧,反而当做你炫耀的资本,不觉得有些恬不知耻吗?”
“至于你所谓美貌,你这样的祸水,引得满府城都在非议,一个女子,名声已经烂大街了,你不安守家室或是寻个庵庙青灯古佛,亦或是跳了拦水河换个清白,还好意思满大街招摇,真真是不要脸至极!”
秦觅也来气了,她没想到这书生嘴巴这么欠,开口闭口都让她去死,她活着碍着谁了?
“我夫君生得俊美如谪仙,而你不过勉强对得起五官,我夫君身长七尺有余,而你.....”
秦觅满是鄙夷的瞟了他几眼:“有没有六尺尚且未知,我夫君学富五车,知识渊博却不显人前,你一个秀才见天瞎蹦跶,生怕人家不知道。”
“相貌气度学识连我夫君脚指头都比不上,他都不带半分嫌弃,对我如珍如宝,你一个穷酸秀才有什么资格来哔哔我?”
对于赵彦之的辱骂,秦觅半分不放心上,只要不关生死,骂几句算什么。
她不介意,不代表赵彦之就可以随意欺辱,这口气怎么着也得反击回去。
虽然薛故成日里摆着个臭脸,但是不得不说,跟这个什么赵秀才一比,那简直就是全方位碾压。
“哦,对了,我想起来了,你还没见过我家夫君吧,有空来我家认识一下,看看你这跳梁小丑,在我夫君面前会不会羞愧欲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