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不但秦觅心中惶然。
余掌柜面如土色,胖胖的身子已经开始抖动了。
徐通判慢悠悠瞟了他一眼,“余掌柜,你老实交代,为何要谋害这老妇的儿子呢?”
余掌柜双手撑地,不住磕头:“大人,真不关小人的事啊,药材是秦氏卖的,药是学徒给收进来的,方子是坐馆大夫开的,这从头到尾小人都不曾插手啊!”
徐通判突然面色一沉厉声道:“正是这从头到尾你都没参与,反而你的嫌疑最大,你作为回春堂最大掌柜,明明该是承担着店里所有往来售卖的责任,可你却事事推脱,莫不是早早就知道这事,故意想办法撇开置身事外?”
余掌柜不停磕头:“冤枉啊,大人,小人在回春堂多年,周围街坊邻居都深知小的为人,断然不会干这害人性命之事。”
洪知府咳嗽一声:“徐大人,你到通州时日尚浅,不知这余掌柜是个老实的不奇怪。”
“眼下,这秦氏的药材出了问题,害了人家儿子的性命,是不是该先将此事审问清楚,跟苦主一个交代呢!”
徐通判将身子坐了回去,“是下官越矩了,大人请继续!”
被徐通判这么打岔,公堂之上的气氛显然已经变了。
老妇人伸手想捂嘴,稍微一碰又疼的厉害,连哭都不敢大声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