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嘴巴红肿艰难道:“我就一个独子,他死了我活着也没啥意思,我没别的要求,杀人偿命,我就要这小贱人血债血偿!”
江九儿好奇道;“这倒是有些奇怪了,我刚才都说了,这药材是我店里售出,跟这位秦娘子没关系,大娘,为何就一口咬定是秦娘子不放呢!”
“莫不是大娘你先前就认识秦娘子,费了这么大劲,就是为了要害秦娘子?”
老妇人急忙道:“没有!我....我不认识她!”
公堂外的百姓也跟着起哄,“这可奇怪了,人家回春堂的老板都来了,也愿意担起这个责任,反倒这老货非得咬着这小娘子不放,莫不是有啥猫腻?”
“难不成先前那小娘子说的是真的,这老货真的有相好的,为了跟相好的在一起,这才故意杀了自己儿子?”
老妇人听见外面人的议论,红肿的脸上满是怨毒:“胡说!”
“肃静!”洪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:“江老板,你作为回春堂老板,不为自己掌柜说话,反而替人开脱,你可想过这样做的后果?”
江九儿正色道:“大人说的是,于情于理,余掌柜跟我多年,而我与这位娘子素不相识,怎么着我都该帮着余掌柜说话的。”
“可是大人,如今是在公堂之上,明镜高悬挂在那里,举头三尺有神明,我江九儿在通州城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,一介女流能得到八方父老乡亲的认可,凭借的就是我回春堂童叟无欺的实在!”
“而如今我回春堂牵涉进了这桩杀人案之中,我若为了一己之私,保全自己人,害了无辜的秦娘子,以后还有哪个采药人敢来跟我合作了?”
江九儿铿锵有力的一席话,当即获得堂外百姓一致好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