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知道她没啥男女大防,耐心解释道:“女子足露于人前,是件很不雅的事,尤其是男子看见.......”
他说到这里神情一时有些怔忪,记忆中,有人也是这么大大咧咧,无所谓的光着脚泡在溪水里,神情很是慵懒,可后来.....
他脸色渐渐变得有些惆怅,话没说完,又默不作声走了出去。
秦觅回头问小糖宝:“你有没有觉得,你爹爹有时候奇怪的很?”
小糖宝一本正经回道:“男人不都这样嘛,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对劲儿,过了就好了!”
秦觅愕然:“你都听谁说的这些?”
还男人每个月都有哪几天?总不能这个世界的男人跟女人一样,每个月也有那啥啥啥的时候吧!
话说,为什么她至今还没来葵水?
“哦,听全二婶子骂全二伯就是这么骂的!”
全家女人自全大娘那儿起,都是个顶个的厉害,全大嫂个头不高,看着说话温言细语的,可那眼神一扫,全老大就不敢造次。
可全二嫂就不一样了,据说是全大娘的娘家侄女,那是真得了全大娘的真传,敢和男人掰腕子的泼辣人。
以前秦觅不知道,可自打进山之后,她算是领教了全二嫂的厉害,两口子一吵架,除了骂得人怀疑人生,还得上演一出全武行。
对于儿子儿媳之间的口角问题,全老太表现得超出这个时代老太太的觉悟,任凭你骂破了天打破头,只要没问候到她老人家身上,绝对不会参与其中拉偏架,因而很得两个儿媳敬重,一家人倒是团结友爱的很。